第(2/3)页 她正要下車,聽見沈律言問:“林嘉然現在住你家里?” 江稚沒有義務回答他。 沈律言假裝察覺不到她的冷淡,“他自己沒地方住嗎?住在你家也不合適吧。” 江稚實在沒忍住,聽不下去了,“我的家想讓誰住就讓誰住。” 沈律言又選擇性忽略了她的話,“他實在無處可去,我可以幫他安排一個住處。” 江稚默了幾秒,“沈先生既然這么熱心,以后我和他的婚禮也交給你來操辦了。” 她現在說話也學會了陰陽怪氣,夾槍帶棒的諷刺一點兒都不輸他了。 過了片刻,沈律言冷笑了聲,語氣淡淡道:“我可以操辦他的葬禮,并且樂意之至。” 江稚不能再和他這樣說下去,沒把他氣死之前,反而要把自己氣死了。 她推門下了車,身子重,下車都不太方便,走路也慢吞吞的。 沈律言跟在她身后,將她送到了家門口。 他住在附近的一家酒店里,訂了一個月的套房,這個月他沒打算離開。 月中江北山的案子第一次開庭。 他現在倒是不介意去旁聽。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和沈律言見了太多次面,江稚的精神顯然沒有之前那么好,想到他還在南城就心煩意亂,那種想要逃到一個沒有他的地方的念頭又開始瘋狂的冒出來。 但是她不想躲躲藏藏一輩子。 只能硬著頭皮面對他。 她不想讓自己陷入煩躁的狀態,心情不好了就睡覺。 睡著了就不會想那么多。 偶爾江稚還是會夢見沈律言,那些似是而非的夢境逐漸變得清晰,她在夢中看著穿著校服的少年,他不再那么遙遠,盡管他還是那么耀眼。 少年眾星捧月般走在正中間,鶴立雞群的高個子,懶洋洋走到后門的門口。 卻不是來找江歲寧的。 那雙漂亮的眼睛,隱隱含著笑意,就那樣笑盈盈的看著她。 他叫了她的名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