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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新布里斯班,宠物店传来噩耗,狗狗在睡梦中离世。
丘比特的遗体被装进曲奇饼干铁盒里,系上红色丝绸带,埋在市中心花园的牡丹花丛中。
“太突然了,我还想陪它玩儿抛接飞盘的游戏来着。”
“我把飞盘也埋了,还有它最喜欢的骨头玩具。”
林奇握着从园丁那里借来的铲子,拍实了泥土,在上面放了块鹅卵石:
“别怪宠物店老板,他很称职,是丘比特年纪太大了。”
“是啊,它是条老狗了。”
她没心情去小吃摊,径直走过电影院,甚至连最喜欢的木偶戏也没看一眼。
走回公寓的路上,西格德莉法低着头,很久没有梳理的金色长发乱糟糟的,被风儿吹得凌乱不堪。
“这样下去不行。”林奇主动打破了沉默:“咱们去喝一杯。”
“你不是戒酒了么。”
“为了你,喝点也无妨。”
“谢谢,咱们去哪。”
“我知道个好地方,强尼老哥介绍给我的。”
下城区的某个小巷深处,
杉树屋酒馆的装饰风格相当复古,家具装饰大多都是木质的,钢琴师弹奏着慵懒的爵士乐,昏暗的灯光能使人静下心来,
林奇认识这里的调酒师,他调制的火焰龙舌兰是新布里斯班最棒的。
酒精含量由客人订制,林奇选了40度,正适合借酒消愁。
几杯酒下肚,二人都有些醉意微醺:
“现在就连宠物狗也没了,你我都是一样,在这世上形单影只,再也无亲无故。”
“至少还有彼此。”
“感谢有你,干杯。”
“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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