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6章 话里有话-《美女校长的全能保镖》
眼下想说什么都不能再说太多,所以智多星希望能够看看别人说什么,而严苍一言不发,一直都是邓通在来来回回说话,邓通心里似乎很清楚应该怎么弄,但是这事情会不会有那么好办谁也不知道。
有些时候就是如此,邓通只是内心比较欢快一些,他总想当然地认为自己能够遇到一切可以预料到的事情,他以为运气就站在自己的这个地方,殊不知那运气早就已经是别人的了,而他自己却还要经历这一系列的事情不能自拔。
或许真的有如此一面吧,不过既然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他还能说什么呢,总之现在这个情况是他自己所不能感受到的,如果能够感受到也不至于如此。
还好,不管是什么事情都会按照一种既定的规则去进行下去,人们都在想象着规则会利于自己这一方,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那么简单吗?
邓通对元兴说道:“有了严苍帮助我们,以后我们在华安市肯定会更加顺畅了,华安市本来就是你的地盘,我们都是地头蛇,如果事情真安照我们的想法去发展的话,那以后谁又有能力跟我们作对呢?或许这样能让我们青云门也更上一层楼吧,”
元兴附和的说道:“是啊是啊,就是如此。”
其他人当然听不懂是什么意思了,可是智多星肯定能够听得懂,智多星心想着两个人如此聊天就说明他们已经拿到了非常厉害的东西,那么这个线索只能是严苍发出来的,如果不是如此的话,他们二人为何要这么兴奋呢?
邓通这个人是什么样子智多星太清楚了,他对人性的了解早就超出其他人,所以说他很容易就能够猜想到眼下间他们遇到了什么样的事情。
如果不是如此简单的话,或许智多星也会思考一段时间吧,不过现在看起来应该是有着许多的问题才对。
这个时候,苏豪心中也在纳闷,虽然苏豪的最近这段时间有一些不舒服,可是他很清楚,他必须要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毕竟自己这边涉及的问题比较大,如果苏豪弄不明白的话,他只好去找石中客讯问了。
不知道石中客是有怎样的想法,石中客这个人在华安市一直都特别神秘,一开始他告诉了苏豪神龙诀和神龙门的事情,但是后来又帮了苏豪一次,在之后就看不见人影了,苏豪虽然知道石中客肯定会再度出现,可是他心中也在想着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诉洛诗诗?
洛诗诗可是一直都告诉他要远离石中客,这个人总是有着不一样的看法,或许他也会害死苏豪吧,洛诗诗为什么会这么说当然没有人明白了,可是如果想法很简单的话,那么苏豪是不是有听从的必要呢?
当然,不管怎么讲,这事情都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做好的,也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他才能让自己的未来获得更好的发展吧,苏豪并没有听从洛诗诗的意见,他给石中客打电话,说有时间要见一面聊一聊眼下遇到的事情。
石中客这个老爷子还是比较给苏豪面子的,他知道苏豪肯定会把现在遇到的问题都说清楚,既然能够说清楚,那么他就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刚刚一见面,苏豪便对石中客说:“有一个叫严苍的人,他现在跑到元家去了,他应该是已经被元家和邓通收买了,虽然看起来好像很不情愿,但是这件事情我们不得不防。”
换作其他人的话,或许这事情真的就这样过去了,可是石中客定然不会如此,因为石中客来到华安市可是带着任务来的,虽然不知道他的门派到底有没有给他各种各样的任务,可是既然如此,那么他当然要选择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石中客微微一笑说道:“原来是严苍,他也来到这里了,这下可好玩了。”
苏豪肯定看不懂石中客为什么要这么笑,如此的笑容让苏豪有些震惊以及不解,苏豪问道:“老爷子,到底怎么了?”
石中客仍然保持着微笑,他说道:“没有什么问题,我知道严苍是为什么了,他肯定被打伤了。”
苏豪无不震惊,他以为是严苍被打伤的事只有在场的几个人知道而已,石中客却也知道,正好说明他也有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消息来源。
可是石中客真的没有任何消息来源,因为他在华安市本就是一个人,但是为什么他知道的这么清楚呢?
原因很简单,石中客对于严苍以及隐藏的修炼功法比较了解,正是因为有着这种了解,所以他才能够笃定严苍是需要医疗了,在医疗达不到的情况下,他或许有可能会死。
石中客说道:“严苍修炼的功法是绝对不能受伤的,尤其是枪伤,一旦它受到创伤而不及时救治的话,说不定两三个小时以后就会死掉,他本意自然不愿意跟元家或者跟邓通合作,可是他绝对没有办法,因为这事他必须要付出的代价,这个人情一旦欠下来,那么他以后真的就不好还了。”
石中客的分析非常有道理,严苍能够同意并且真的要跟元兴合作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欠的人情实在是太大了,如果不是因为欠下这样的人情,他又何必真的去做这种违心的事情呢?
再者说来,严苍跟青云门又没有任何利害关系,本来双方就没有交情,他能够去这样帮对方,那也说明他欠的东西有些太多。
苏豪点点头:“如果真的是老爷子你所猜的这样,那反倒是好了,但是真的害怕他们合作之后,我只能去打击,你也知道我跟元家的仇非常大,仅仅一个邓通就已经难以接受了,现在又要冒出来一个严苍,他们一旦合作起来,岂不是真的就能够把我的苏园联盟灭掉了吗?”
苏豪的担心非常有道理,他绝对不能容忍苏园联盟被灭掉,可是这种道理又能够说给谁听呢?谁又会真的把它当成一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