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如月服侍人的技巧不错的。 毕竟在凤阳郡城的花街柳巷里,从小学习了十多年,她那位妈妈,很看重她,几乎是把自己当年身为花魁时的所有技巧倾囊相授。 那位妈妈是带着功利的,一心想把如月培养成凤鸣国新的花魁。 而如月的“职业生涯”刚起步的时候,就遭遇了挫折,差点毁在刘宝这个恶人手里,但俗话说得好。 任何危机中都藏着机遇。 大概那位妈妈自己也没想到,如月之后竟真的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尽管不是以她为如月安排的那种方式。 如月和她那位妈妈关系不错。 在入了昆仑坊之后,就去找妈妈叙叙家常,一番聊天之后,那处名为“花月阁”的院子,就成了昆仑坊第三产业的起步点。 据说,老四和莫蒂两人,亲自前去“检查”了一番,流连一夜之后,对花月阁高超的业务水平非常满意,便又投了笔钱进来。 现在,这个院子,已成了凤阳郡城一流的享乐之所。 而如月的那位妈妈,也被昆仑坊朱莉朱大管事,亲自邀请成为座上宾,肩负起重要任务,要为昆仑坊培养出一批优秀的商业间谍。 通过打入竞争对手的床上的手段,进行长期贴身潜伏,然后为昆仑坊带来更多的商业情报。 以及,必要时的反手背刺。 那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妈妈桑,很愉快的接下了这个很有挑战性的任务。 她面临的第一个挑战。 就是想办法将朱莉亲自调教的两个相貌端正的侍女,通过一番商业包装之后,不动声色的送到淮安府府令,孙秀庭孙大人的床上。 还要教她们用“宅斗秘法”,以最快的速度,把孙大人家那个无脑贪婪,只会坏事的原配夫人赶出府去。 嗯。 为了老朋友的官运亨通,一生幸福。 老江也是很辛苦啊。 总之,在如月的用心服侍下,老江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洗去了一身疲惫,又换了套黑色长袍,悠哉悠哉的来到了刘宅的一处安静的院子里。 他刚走进来,就看到在这里休息的山秋明,左手还打着绷带,却已经开始继续修行炼体。 他左手上的伤,用了愈伤丹药和外敷的好药,还被苏用高分子治疗液修复了骨裂,从老江的神念探查,那处伤势有巨量的灵气附着。 或许很快就会恢复。 毕竟,冷木执法下手不算重,并没有刻意伤害山秋明。 这炼体修士身上那套红色宝甲,也不见了踪影,身上的多种护身法器,更是被摘得干干净净。 这会就真的学冷木执法,只穿着普通的长衫。 “喂,别人的办法,可不一定适用你。” 江夏走进来,坐在院中石桌边,敲着桌子,对闭目休养的山秋明说: “你别乱学,小心弄成邯郸学步,没学会别人的,反倒是把自己的法子忘了。” “不是。” 山秋明依然闭着眼睛,手中把玩着两个老大爷才玩的铜球,但他玩这个东西的方式,和老大爷不太一样。 随着他手指挪动,两个实心铜球如橡皮泥一样,被捏成各种样子,随后又被捏回圆球状。 这等挤压,让铜球上升腾着高温热量,扭曲了周围空气。 他对江夏说: “冷木说的,很有道理。 我辈炼体者,就是要借天地熔炉,不断打熬体魄,如锻打钢铁,只有不断的锤锻,才能把体内杂质排出体外。 久而久之,才能练成宝体。 我之前,也有过这样的淬炼,我以为我做到极致了,但今日才发现,我只是刚入门。 那些法器能保我命。 但有它们在,我就无法接受真正的战火淬炼,若是连豁出一命,拼死一搏的勇气都没有,这炼体之路,就真的不适合我了。 冷木执法,之前说我不是个炼体者。 大抵就是这个意思。 他不是说我功法不行,也不是说我天赋不行。 而是说我心性不行。” “啧啧,人家就说了一句话,你就脑补出了这么多。” 江夏哈哈一笑,随手丢出一份完整的册子。 山秋明眼前一亮,就把那册子抓在手中,读了几息之后,以存真修士超神的记忆力,记住了功法要诀。 下一瞬,当着老江的面,他手指在小册上摩擦一瞬,就把册子击碎成一团粉末,又随手一扬。 “这钱花的值不值?” 老江没有理会山秋明的动作,他问了句。 表面信心满满,稳如老狗,实则自己心里也没底,尽管对鸦先生的实力绝对有信心,但老江到底不是个炼体者。 他对于这套鸦先生给的功法效果如何,并没有一个准确的判断。 还有这套神武舍身决,也确实很难用寻常的功法品鉴眼光去看,它倒是更类似于一种灵气的使用技巧。 而非真正的修行功法。 山秋明没有立刻回答。 相反,他深吸了口气。 将手中别捏的乱七八糟的实心铜球举起,手指摊开,一股精纯灵力被调动,在体内沿着特定的路线游走一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