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陷入悲伤情绪的水笙,眉头一皱,抢过刘晏淳手里的鞭子,闷头钻出马车,坐在车儿板子上。 “嘉铭兄弟说得对,我已经没了祖父和师弟,但我还有师妹,我要保护好师妹,祖父说过让我保护好师妹的。” 说着说着,想起与自己相依为命的祖父,水笙又落了泪,“嘉铭兄弟放心吧,我知你和师妹互生情谊,我将来会好好把她交到你手里,所以你也要保重。” 一句话,搞得陈鸢羞红了脸,先前造成的误会最近都没解释清楚,师兄误会不浅。 甄嘉铭的假脸皮抽了抽,看向坐在马车内一脸便秘的少女,似笑非笑。 只换来一个白眼。 却又听水笙真诚无比的说道,“不过,你若是出了差池,我定然不会让师妹等你的,一个人太苦了,我会替她找个更好的夫君照顾她。” “……” 师兄你想的有点远,有点多。 陈鸢尴尬的抠脚趾,却又无从解释,对上刘晏淳愕然又嫌弃的眼神,气呼呼的放下帘子催促,“师兄我们赶紧走。” 这个纨绔哪里需要她等,人家志愿大着呢,公主郡主贵女才是他的目标,她也不稀罕这样的纨绔。 他还嫌弃她,呸。 “好。” 水笙挥动鞭子,车轱辘嘎吱嘎吱的转动起来。 汪祺抚着佩刀手柄跃上一路同行的马儿,敛下眼中嫌弃之色,平静的目送马车离开,这才调头背向而驰。 或许是化悲愤为力量,两人马不停蹄,隔日就到了穗州府衙报道。 陈鸢在穗州府衙也算有些名气,拿着管知县给的举荐信,很快就办理好了入职。 府衙人才济济,不像威宇县很难招仵作,只知府衙门内就有六个仵作。 作为新人,地盘都没摸清楚,陈鸢很明白自己不能太冒尖,免得得罪了人、损人利益被人害了都不知怎么死的。 毕竟府衙和县衙的人际关系比起来,不知复杂多少。 不过,作为流放罪臣之女,她要光明正大的进京、谋职,必须拿到知府大人的放行证和举荐信才行。 还好,之前在潮州州府做的铺垫起了作用。 所以在府衙无所事事的呆了六日后,陈鸢被卢知府叫了过去。 /76/76874/31347441.html 第(3/3)页